注释

(1)大正藏 No.0475《维摩诘所说经》，姚秦鸠摩罗什译。

(2)魏庆征编：《古代印度神话》，山西人民出版社 1999 年版，第 684 页。

(3)中国文物交流中心、首都博物馆编：《古代印度瑰宝》，北京出版集团 2007 年版，第 64 页。

(4) (5) 赞宁撰，范祥雍点校：《宋高僧传》，中华书局 1987 年版，第 12 页。

(6)详见［奥］勒内·德·贝内斯基·沃杰科维兹著，谢继胜译：《西藏的神灵和鬼怪》，西藏人民出版社 1993 年版，第 80 页。

(7)中国文物交流中心、首都博物馆编：《古代印度瑰宝》，北京出版集团 2007 年版，第 126—127 页。

(8)笔者按：香橼，梵文：jambhira，jambhara，bijapura；藏文：B-dza-pu-ra-ka。黄色的香橼果（或称亚洲芒果）是纯陀天女和财神的多种化身，如宝藏神、多闻天王和毗沙门天的器物。梵文“柠檬”一词也有“胜利”之意，与源自财神宝藏神的词根“jamb-ha”相同。在印度教中，希望能够怀孕的妇女要敬拜宝藏神。“柠檬”的同一个梵文词“bija-pura”有“装满种子的”之意，也有“盛满精液”的性含义。黄色香橼象征着富裕、繁荣和多子多孙。它常常握在财神施财的右手中，可与握在神灵左手中的吐宝鼠鼬配对使用。摘自罗伯特·比尔著、向红笳译的《藏传佛教象征符号与器物图解》中的香橼条目。

(9)陈邦瞻：《元史纪事本末》，中华书局 1979 年版，第 147 页。

(10)宿白：《居庸关过街塔考稿》，《文物》1964 年第 4 期，第 13—29 页。

(11)熊文斌：《元代汉藏艺术交流》，河北教育出版社 2003 年版，第 113 页。

(12)中国文物流通协调中心编：《中国藏传佛教金铜造像艺术》下卷，人民美术出版社 2000 年版，第 590 页。

(13)故宫博物院编：《图像与风格——故宫藏传佛教造像》，紫禁城出版社 2002 年版，第 471 页。

(14)笔者按：组图 5 右均为首都博物馆馆藏品，上为蒙古风格黄财神像，下为西藏本土风格财宝天王像。

作者：刘丞    编辑：王蕾